沅澧

我之砒霜。

【贤堂】 毛线团







孟鹤堂惯来是眼里有活的,所以手也闲不住,深夜高铁上周围的人都睡得正香,他手里的毛衣针娴熟翻飞,隐约能看出来是个帽子的形状。


秦霄贤上回见周九良的围巾好看,问在哪儿买的,周九良的回答里有炫耀,说孟哥给织的,只此一家。


秦霄贤就跑过去跟孟鹤堂撒娇说自己也想要,不过是凑趣闹着玩儿,秦霄贤提一嘴也就罢了,倒是孟鹤堂过后又想起来,趁着高铁上的这点儿时间给小孩儿织个帽子,就当冬天的礼物。




之前有一回收工了之后秦霄贤顺路捎孟鹤堂回去,路上聊天的时候开玩笑,说孟鹤堂演哭戏真能用“梨花带雨”来形容,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孟小仙儿。


孟鹤堂只笑,回忆起上次听到这个说法还是欢乐喜剧人的时候,再想到那会儿的秦霄贤比之现在还是个青涩的孩子,站在台上面对师父的打趣不知所措难接下文,再然后因为自己的出言解围投来感激眼神。


现在再看前面把车开得四平八稳的他,总觉得明明没几年时间却好像过得很快似的,转眼间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这么大,越来越像个成熟的大人。

 



江湖人称孟鹤破坏堂倒真不是盖的。


在片场拿着两根平衡尺玩得不亦乐乎,曹鹤阳打趣说这儿要有个花盆在他能给自己种进去。


生旦净末丑,神仙老虎狗,擦桌子扫地,替师父倒尿盆给师娘奶孩子,的确都可以,倒也不是浑说。


上节目领人种番茄,拍视频教人做盆景,手没法闲着耐不住真会的多。





秦霄贤总想着,自己认识的孟鹤堂是两个孟鹤堂,写新活创意百出的是他,沉默少言却依旧静处自若的是他,录综艺八面玲珑的是他,天生适合舞台应对自如的也是他。


自己了解孟鹤堂又不是那么了解孟鹤堂,有时好近有时又那么远。


孟鹤堂的确是有趣又得体的人,和他待在一起很放心,又难以隔阂,自己总是不自觉就成为被关怀的那一个,想要习惯性地去做照顾人的一方却有些无从下手——不能以偏概全,可孟鹤堂也经历那样多,即就是一身钝痛的尖角也早就被磨成光滑的曲面,散出温润合宜的光。


他一定也很痛过,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。


可是无论什么方向什么前路,孟鹤堂似乎总可以是他的引路人,以慈爱鼓励的姿态,掌一盏长明的灯,领着他去探索看起来不甚明晰的未来。

 




秦霄贤有时候会怀念拍瓦舍的日子,片场很欢乐,正事儿也干了玩儿也尽兴了。在一众人眼里秦霄贤到底是小孩儿,又讨喜,宠着惯着多些也是常有的事。


在这个故事里兰陵是孟鹤堂,孟鹤堂也是兰陵。很多时候真的像和角色合二为一,身处熟悉的人附近总会下意识靠近些,忘记是在拍戏,嘻嘻哈哈闹作一团。黄半斤和兰陵,秦霄贤和孟鹤堂。


他还是依赖孟鹤堂更多,都比旁人再亲近些。

 




某个瞬间秦霄贤突然很想念很久以前孟鹤堂给他做的那份烤冷面,是独一份的好滋味。


孟哥手巧,做饭也好吃,秦霄贤每每吃上都要赞不绝口,孟鹤堂就在旁边笑着看他,说以后常来,我给你喂胖点儿。



冬天如约来临,秦霄贤的生日将近,见面的时候孟鹤堂把那顶黑色的、没什么花样的,但特地缀了厚厚一层毛毛的帽子给他戴好,踮着脚拍拍小孩儿的头顶说:“我们旋儿好像又长高了。”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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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升正主。

试图写出一点儿母慈子孝(?)的意思,其实是看瓦舍的上头产物......摸鱼短打,就是说自己都觉得好一般的内容。

文笔一般,图个一乐,感谢观看

评论评论快到我碗里来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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